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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寫,就爛尾吧

 

 

 

「一、二、三,是為三重;三、六、九,也是三重。」

 

之後出現的教授和之前那些跟免洗帳號似的人的等級完全不同,之間不僅配合無間,更是確實地在冠廷哥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面對教授們源源不絕的攻擊,冠廷的抵擋看上去相當地吃力。一道又一道的傷痕出現在冠廷哥的身上,讓冠廷哥的抵擋越來越是力不從心。

可陷入如此境地的冠廷哥,臉上並沒有慌亂的神色,而是和之前一樣保持著冷靜。甚至可以說……有些冷酷。

大腸看著冠廷哥平靜的臉色,內心竟突然出現一絲危險的感覺,一絲細小到連大腸本人都沒有察覺到的寒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冠廷哥突然說些沒有人懂的話,但這些人並不包括修習過三重訣的大腸。可即便是修習過三重訣,大腸也只聽過前半段,後半段連聽都沒有聽過。

可一道靈光突然在大腸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大腸回憶起大學時期在修說文解字時,課堂上老師說的話。

「……因為九是個位數字中最大的一個數,因此它在古時被認為是一個至陽的虛數、極數,意思是最多,無數的意思,如:九重天、九幽……」

上課的片斷突然出現,卻讓大腸的腦海中出現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難道『三、六、九,也是三重。』的涵義是……!!」大腸沒有把話說完,再度將視線放在冠廷哥的身上。像是感覺到大腸的視線一般,大腸清楚地看到冠廷哥的嘴角微微地揚起。

「九,意味著無限。」

 

隨著話語的吐出,原來處於劣勢的冠廷哥身上突然出現一層淡淡的黃色光芒。可就是這不仔細看就發現不了的黃光,讓仔細觀察冠廷哥的教授們的攻勢有了一瞬間的停頓。就在授教們準備繼續攻擊時,那淡淡的黃光卻突然變成刺眼的金光,奪去了他們的視力。教授們身經百戰,一有不對便立刻向後退去,重整陣勢。

一旁的大腸受到金光的影響便沒有教授們那麼大了。他看到那金光化做金色的光繭,將冠廷哥包覆了起來。接著像是破裂一般,光繭化做點點金光,飛舞在空中。

大腸看向逐漸露出身影的冠廷哥,發現冠廷哥閉起雙眼,臉上的表情仍然是一片平靜,可在平靜之中又有著一抹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就在冠廷哥睜開雙眼的一瞬間,那令人感到舒服的感覺隨即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重的壓迫感。而原本在空中飛舞、沒有消散的點點金光,也在那一瞬間化做九把暗金武器,出現冠廷哥的身後。

 

「一。」

 

大腸聽到了冠廷哥的聲音,接著便看到冠廷哥握住了背後的一把刀,揮出。

無數的刀氣以冠廷哥為中心,向外旋轉著飛去。

那些圍攻冠廷哥的教授因為金光而閉起的眼睛還沒有來得及張開,他們的身體便被刀氣切做肉塊,散落一地。

遠處沒有上前的教授看到這一刀後,臉上的表情不一,有人驚訝,但更多的是眼中流露出來的可惜。

因為冠廷哥越是優秀,教授們毀掉冠廷哥時,也就越覺得可惜。

他們似乎沒有想過冠廷哥在他們之上的可能性。

 

「二。」

 

那一把刀在揮出後,再度化做點點的金光。可這次是真的消散於空中,不留一點痕跡。

冠廷哥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了背後的劍,手腕輕抖,畫出無數個劍花。

接著大腸便看到天空下起了雨,劍雨。

遠處許多教授即便架起了護盾,仍然被滿天落下的劍刺了許多透明窟隆,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剩下的教授們面色凝重,因為他們感覺到這一次劍雨的威力幾乎是上一刀的一倍。

『成倍的威力,這是功法的特性嗎?那麼如果讓他把剩下的七把武器給揮完時,那第九把武器的威力會是……?』

想到這裡,所有的教授都動了。

「八卦陣?」大腸看著教授們零零散散地站在冠廷哥周圍,卻又隱隱排列出八卦的圖案,不由驚呼出聲。

教授們快速地交換位置,先前倒在地上的屍體像是被牽引一般,不斷地有白色的霧氣從中飄出。

那些霧氣慢慢形成太極的圖案,而冠廷哥便在這一副大型圖案的中心點。

 

「三。」

冠廷哥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繼續拿出他的第三把武器─棍─從背後向外甩了一圈。

似乎是以冠廷哥為中心點向外產生了強烈的風,才剛緩緩成形的霧氣一口氣被吹散開來,襲向外圍的教授。

那霧氣像是最銳利的線,有三分之一被掃過的人的身體都化做模糊的血肉,散落一地。

 

「叱!」不知是誰出聲,但就像是一個信號,所有的教授向前逼進,方才散去的霧氣也重新成形。接著有無數的劍從霧氣中出現,就像是剛才冠廷哥使出的劍雨一般,全都徑直刺向冠廷哥。

 

「四。」

冠廷哥手中的鞭子化做無數的細線,向授教們射去。可這一次剩下的教授微微偏了偏身體,以不重要的部位受傷的代價,換取繼續前進,只因他們不能停下。

 

「五。」

已經有劍到了冠廷哥的面前,可是冠廷哥只是側身,避免那些劍刺向身上的要害。與此同時,從地上出現無數的鉤子,狠狠地穿過所有授教們的小腿,停下了他們的腳步。接著那些鉤子帶著教授們的小腿,快速地沉入了地面。有許多人的腳就這樣永遠地離開了他們的身體。

可那些人仍然沒有停下,哪怕是用手撐著,他們也是確實地在前進。

又是一聲輕喝,一道光環從白霧中浮現,向中心的冠廷哥收縮著。

 

「六。」

那道光環在快要接觸到冠廷哥時,卻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一般,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冠廷哥握著手中的斧頭,轉了一圈。

 

接著幾乎是所有的人都被攔腰斬斷。剩下的人則是腹部有個深深的傷口,有些人甚至連裡面的內臟也向外流了出來。

與此同時,那擋住光環的東西像是收縮一般,使得光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前進著。而冠廷哥也隨著光環的壓縮,血管開始爆裂開來,整個人已成了一個血人。

可冠廷哥像是沒有受到影響一般,繼續將手伸向背後,再次握住其中一把武器。

 

「七。」

那是一把戟。

冠廷哥只是握著那把戟,直指向天,什麼動作也沒有,可大腸心中的危機感卻比之前更加地強烈。

天地變色了。

天上的雲彩不斷地翻騰,許多的電芒在裡面不斷地跳動著,一道電芒直直打向冠廷哥,將他的身影隱沒起來。

接著,再次下雨了,雷雨。

 

不斷落下的閃電強光讓大腸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等他再次張開的時候,只剩下滿地焦黑的碳塊,再沒有任何一個教授的身影。

從冠廷哥身體發出金光到結束,只花了四秒。

「幹!怎、怎麼可能?!」大腸沒有想到冠廷哥竟強橫如斯,不自覺地退了一步。

 

「退?遲了。」冠廷哥的聲音傳來,大腸向冠廷哥看去,卻發現冠廷哥原本烏黑的頭髮竟變成一片銀白,臉上更有了不應該出現的皺紋,背後的暗金武器也再度化做點點金光,消散於空中。

不待大腸細想,眼前的景像突然變成一片蒼白,大腸再沒有知覺。

 

 

 

從那一天開始,研究生可以拿到屬於自己的錢。可是沒有人問,為什麼之前拿不到的錢,突然可以拿了。彷彿從以前到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走,我們出去唱歌吧。」

「幹!明天就要meeting了,東西都還沒有做好你還敢去唱歌?」

「媽的,管它的!反正我們錢還不是照領?領多少錢,做多少事嘛!」

「你這樣好像也有道理吼?」

「好啦,走啦走啦!」

「啊啊,好啦,不要推我啦!」

 

兩個研究生從成大某間研究室走出,反手將門鎖上,只留下空無一人的研究室。

不,不是空無一人。

不知何時,一名頭髮銀白、看上去有些滄桑的中年人就坐在剛才研究生坐的椅子上。

「難道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樣,我那時的做法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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