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到底是要讓冠廷哥輸還是贏呀……

 

 

 

依然是在那房間內,人依然是教授和那名年青人。

「教授,現在的情況恐怕……」

「無妨,只是可惜了這麼一個好苗子。」教授嘆了一聲。

 

任誰都沒有想到,冠廷哥的目的不僅是研究費。為了之後的研究生,冠廷哥決定挺身而出,向教授討個公道。可冠廷哥卻從教授的口中得知,這並不是一個個別的現像,而是每間大學研究室共有的事。從第一間大學誕生時,就有了這樣的制度,一直持續到現在。

教授說完之後,便要冠廷哥收手,否則之後會發生的事情不是冠廷哥可以承受的。

冠廷哥聽完後,沉默不語地離開了教授的房間。

教授看著冠廷哥的背影嘆道:「可惜了。」

 

冠廷哥沒有想到那是教授給他的最後一個機會。

他一走出研究室,便看到狹小的走廊上全是人。或者應該說,全是研究生。

「你們……難道就要這樣過兩年嗎?」沒有人回答冠廷哥,他們只是握緊了手上的武器,向冠廷哥衝去。

「唉。」一聲嘆息聲在這樣的環境中卻清楚地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唉。」第二聲嘆息聲,冠廷哥動了。

連武器都沒有拿,冠廷哥隨手揮出的一拳便將衝在最前的研究生腦袋打爆。可這樣血腥的場面並沒有讓其它的研究生有一絲的停下,反而讓他們更加地瘋狂。

實力的差距太大了。冠廷哥在人群中穿梭,就像是鬼魅一般。每一次的出現,隨手的一拳,都帶來血腥的場面和帶走一條生命。

可像是沒有終點一般,冠廷哥在殺了一整天之後,周圍的人群卻沒有減少的跡象。讓冠廷哥煩躁的是,最外圍開始出現一些強橫的氣息。那是屬於教授們的氣息。

『為什麼他們還遲遲不出手?』想到這裡,冠廷哥再也沒有耐心了。手腕一翻,一把劍出現在冠廷哥的手上。手腕再一轉,那把劍在冠廷哥的手中消失,可冠廷哥的背後卻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劍的虛影。冠廷哥轉身將手伸進那進的虛影中,那虛影竟像是被握住一般,隨著冠廷哥的意念而移動。

「你們要玩,那我們就來玩吧。」冠廷哥沉聲喝道,握著那把巨劍轉了一圈。原本只是虛影的巨劍,突然化做實體,將接觸到的人和建築全都一分為二。

在轉了一圈之後,那巨劍消失在冠廷哥的手中,變為一開始的長劍,被冠廷哥輕輕握住。

周圍已沒有活著的人,有的只有散落一地的屍塊和滿地的鮮血。

冠廷哥只是看著遠處站著的教授,沉聲說道:「竟然有這麼多無所事事的人……」

看著被冠廷哥攔腰斬斷的學校建築,教授們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他們用行動回應冠廷哥這一次的挑釁。

 

教授們拿出自己的武器,臉上的表情專注而虔誠。從他們的體內慢慢出現藍色的光芒,並且和身旁的教授連在一起,最後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環,包圍了冠廷哥。

「唉。」冠廷哥又嘆了一聲,隨著這一聲嘆息,冠廷哥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這突如其來的改變,就連外圍的那些教授也感受到了。

教授們低喝一聲,連同那巨大的光環,慢慢地向冠廷哥推進。

「唉,遲了。」冠廷哥輕聲說道,卻清楚地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從冠廷哥的身體突然發出萬丈的金光,刺眼得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唉。」

突然出現的金光硬是阻擋了光環的前進,甚至有了後退的情形。教授們苦苦支撐,有些年青的教授支持不住,身體開始澎漲,體表不斷地有血液流出。

「唉。」

隨著冠廷哥吐出的最後一個字,金色的光芒再次變強。年青的教授終於承受不住,炸了開來。四處飛散的肉塊像是一個信號,一個又一個身體炸了開來,滿天都是肉塊和血液在飛舞。

冠廷哥一聲怒喝,額上的青筋清晰可見,金光更加地耀眼了。突如其來的壓力,打了個教授們措手不及,更是有幾個老資格的教授當場爆體而亡。

就在剩餘的教授苦苦支撐時,那金光突然消失了。教授們向冠廷哥的方向看去,才發現消失的不只是金光,連冠廷哥也消失了。

 

「啊--」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將教授的視線吸引了過去。不知何時,冠廷哥已到他們的身旁,旁若無人地收割著他們的生命。這樣的場景,看得教授們心驚膽跳。可他們準備逃跑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等待冠廷哥來到他們的面前,帶走他們的生命。

這等待的過程,決不好受。

 

 

 

冠廷哥看向四週,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但冠廷哥的眉頭仍然緊皺著,只因面前的這個人。

「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優秀。」說話的是冠廷哥的指導教授,從他的背後陸陸續續又走出了一些人。

這些人的數量不多,但質量跟剛才完全不在同一個等級上。

「你們……才是真正掌權的人嗎?」冠廷哥稍稍握緊了手中的劍。剛才的殺戮雖然看上去輕鬆無比,但只有冠廷哥才知道,為了不讓任何一個人逃走,他已經消耗了許多力量。

「三重訣,三重嘆。雖然力量會成等比成長,但消耗的力量也是等比的。」一個聲音響起,一個人影從教授們的背後走了出來。

「大腸,是你?!」冠廷哥掩飾不了自己的震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科科。」大腸科了兩聲後說道:「冠廷哥好不容易成為菸酒生,我自然是要來送上一個大禮的。更何況冠廷哥你現在做的可是大事呢。」大腸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加上剛才說出自己三重訣中的一個劣勢,看來大腸是來意不善了。

『來意不善又怎麼樣?難道我怕了嗎?』冠廷哥心中苦笑,輕輕搖了搖頭輕笑道:「是嗎?那就來吧。」

 

 

 

 

 

 

 

 

 

洨戴說三部曲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冠廷哥的結局要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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