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民國九十九年四月底,張維新的昔日好友洪邦祥突然登門拜訪,並且表示想要成為張維新的恩師許東○的菸酒生。張維新馬上表示他會替洪邦祥說好話,讓洪邦祥不要擔心。

幾天之後,在張維新出面斡旋和洪邦祥的極力保證下,許東○終於點頭答應收下洪邦祥成為他的菸酒生。

可幾天之後,張維新在無意間竟看到洪邦祥從另一名蕭老師的研究室走出,並聽到洪邦祥恭敬的跟蕭老師說:「謝謝老師您收我當菸酒生!」
張維新愣了愣,心中開始有了不詳的預感。

本應會成為許東○菸酒生的洪邦祥,為什麼會另找老師呢?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嗎?還是這整件事根本是一個針對張維新的陰謀呢?

下面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張維新的腦中不斷回放著洪邦祥和蕭老師的那一幕。明明在自己的保證之下,許東○都已經收下他了,為什麼他還要這麼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至少目前是。
難道這是一個玩笑嗎?一個自己不知如何收場的玩笑!
張維新開始思考另外一個問題,當初在自己的極力保證下,許東○收下了洪邦祥,可是他現在已經另外找老師了,如果許東○知道的話,會怎麼樣呢?而當初做保證人劃押的自己,又會怎麼樣呢?這是另一個無解的問題,恐怕就連許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張維新想了很久,仍然想不出答案,於是他不想想了,他決定親自去問出答案。
他要跟洪邦祥見個面,把問題說清楚。

張維新終於找到洪邦祥了,為什麼要用『終於』?因為在張維新偷看到洪邦祥和蕭老師有說有笑的那一天之後,洪邦祥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但張維新不放棄,也不肯放棄,所以他終於找到了洪邦祥。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洪邦祥鎮定的臉色在聽到這一句話後閃過一絲慌亂,這一絲慌亂被張維新捕捉下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很忙,有事要先走了。」洪邦祥轉身就要走,但只走出了一步又停了下來,因為張維新的下一句話:「你跟蕭老師的事情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洪邦祥的轉過頭來,眼中有一絲羞愧,但更多的是狠戾。
「我知道了。」張維新的眼中只有痛心。他不懂為什麼他的朋友會這麼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他想要問清楚,然後幫助他。
「唉。」洪邦祥轉過身,面對著張維新。「我想了很久,我發現我討厭你,這個理由足夠嗎?」
張維新吸了口氣,後退了一步,臉色蒼白。他是在開玩笑嗎?可是他的表情是如此的認真。
許久,張維新嘆了口氣說:「我明白了。」說完後便轉身離去,背影看起來是如此地落寞。
洪邦祥看著張維新離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鋒面來了,台北國開始下雨了。
雨中,有個人從學校的地下室騎車出來。就在那人要離去時,一輛麵包車突然從一旁駛出,擋住那人的去向。
那人將車停了下來,麵包車也停了下來。「喀啦」一聲,車門被拉開,從車內下來了五十幾個黑衣人,圍住了那名機車騎士。
機車騎士將安全帽拿下,赫然是洪邦祥。「你們要幹什麼?」聲音平穩而自然,沒有一點害怕。
「給你一點教訓。」一個人從麵包車上走下,目光直視洪邦祥。洪邦祥認得他,因為他們幾天前才見過面,是張維新。
雨仍在下,順著洪邦祥的頭髮流下,沾在皮膚上,但他的嘴角卻在上揚。「真的?」
「真的。」這話就像是一個信號,所有的黑衣人都向前踏了一步,但只有一聲。黑衣人又向前踏了一步,仍然只有一聲。洪邦祥只覺眼前來的不是一群人,而是一個人,但這人的實力不怎麼樣。
這當然是相對於他來說,開車的司機只是個普通人,在那群人踏出第一步的時候,他就覺得那聲音彷彿是在心底響起;第二步時,他吐出了一口血來。幸好他聽不到第三步,因為他已暈死。

洪邦祥意興闌珊,他甚至還有時間立完側柱。黑衣人每前進一步,人數便消失一半,但氣勢也變成一倍。等到洪邦祥立完側柱,黑衣人只剩下一個了,但氣勢也強到讓人不敢直視。
張維新的眼中已有笑意,他笑洪邦祥的自大,也為等一下的勝利而笑。
黑衣人一拳揮出,平凡無奇,只有一個特點-快!快得連張維新都看不清!
洪邦祥沒有閃,不知道是來不及閃,還是不想閃。但是結果都一樣,他被打中了。身子就像是斷線的木偶向後飛去,砸進六教前的金屬球。
但黑衣人的攻勢還沒有停,他的身子與洪邦祥一同飛去,在洪邦祥砸進金屬球的那一瞬間,他的拳又到了洪邦祥的臉上。
拳如狂風暴雨般落下,恐怕沒有人可以在這種攻勢存活下來。六教前的金屬球沒了,只剩下滿地的金屬殘渣作為它曾存在的證據。

黑衣人退後,眼前煙霧瀰漫,一個人影緩緩現出,是洪邦祥。
他一點事也沒有,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就連那已被雨水打濕的頭髮也乾了。
雨仍在下,但打不到他身上。

「一戰難求。」洪邦祥輕嘆,手輕輕一揮,黑衣人竟化作漫天飛灰,和空中落下的雨水結合,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張維新全身已是冷汗,眼前的這個人突然變得好陌生,他從不知道洪邦祥有如此的功夫。不!這已經不能稱作功夫了!這簡直就是神通!

「唉。」突然一聲嘆息傳來,洪邦祥臉上的輕鬆消失不見,只剩下凝重,因為這人的功力只怕是與自己相當;張維新臉上的害怕也消失不見,只剩下欣喜,因為這聲音他認得,是許東○的聲音。

許東○就站在張維新的面前,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麼來的,就像是突然出現一般。
許東○慢慢向前走去,洪邦祥也是。兩人越走越近,前進的步子越來越小,兩人間的雨也越下越慢,最後就這樣停在半空之中,久久不落。
「我沒有想到。」許東○看著洪邦祥,緩緩說道,神情自然。
洪邦祥絕無許東○這般輕鬆,他已是滿頭大汗,甚至身子有些輕微的顫抖。「我也沒想到。」這幾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他繼續說:「我已經是蕭老師的菸酒生了,你忘記規矩了嗎?」臉上全是緊張的神色。
許東○微微一愣,規矩?他還真的忘了。他轉頭問張維新:「有什麼規矩?」
「菸酒生間自由比試,除非有重大事項,否則老師不得干涉。」張維新的臉上已沒有了欣喜,只剩下可惜。
許東○再愣:「難道反出師門還不算是重大事項?」
「不算。」張維新輕嘆,剛才就連他都忘了還有這規矩,只想到自己有救了。
許東○轉過頭來,又看了洪邦祥一眼後說:「你真幸運。」
洪邦祥的確是幸運,眼前的許東○根本不記得這規矩,恐怕自己再晚點說的話,就沒有機會說了。但最幸運的就是他在機緣巧合下知道了這個規矩。

許東○走了,帶著張維新一起走了,洪邦祥仍然沒有看清他們是怎麼離開的。洪邦祥的背後已全是冷汗,力氣彷彿抽空一般,空中落下的雨水毫無阻礙地打在自己的身上,但他完全不以為意。

他緩緩走到機車旁,這才突然想到剛才自己忘記拔車鑰匙了。

因為他的車被幹走了。

張維新禮拜二告訴我這件事,晚上我就打到繼續閱讀的部分,然後停下,因為我想不到要打什麼了。
有兩種路線,一種就是這一篇,張維新找人教訓洪邦祥;另一種則是這的而且確是一場針對張維新的陰謀。不過一篇能寫出怎麼樣的陰謀?我覺得陰謀是要一環扣著一環的,至少我沒有辨法在一篇中就寫出陰謀來。
就這樣停到禮拜四晚上十二點,為什麼是禮拜四晚上十二點?因為我要交物件導向的作業。接著我就在想,有什麼可以在一篇寫完的陰謀嗎?我能力不足,所以就走第一條路線了。
寫到許東○的聲音出現時,我又停下來了,因為我要看電玩快打,同時我也不知道洪邦祥的下場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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