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的文章裡都把我陰謀化、陰險化、野獸化、野性化,所以我都不看的。」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角色?」
「就像是受盡屈辱後,最後成功的英雄角色。」
「受盡屈辱?」
「不不不,也不用受盡屈辱,平步青雲也可以,就像郭靖那樣。」

所以我就來試試水溫了










鄭宇城內喜氣洋洋,因為今日是鄭宇城和流力城兩城的城主大婚的日子。
流力城主坐的轎子從鄭宇城門進入,兩旁站滿了人,臉上掛著的是真誠的祝福。看著這些人臉上的祝福,站在街道另一端的鄭宇笑了。
鄭宇的身邊趴著一隻巨狼,還未站起就已有半個人的高度,可百姓看到這隻巨狼並不害怕,彷彿趴在那的不是可以一口吃掉他們的巨狼,而是一隻溫馴可愛的小狗。
鄭宇一邊摸著巨狼的頭,一邊看著流力從街道的另一邊走來,兩人眼中的柔情似水,直到兩人相擁在一起,所有的聲音像是消失一般,天地只剩下兩人一般。

而鄭宇城內的某一間破舊的酒樓,也迎來了一名奇怪的客人。
那人戴著帽子,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進來後什麼也不點,就只點酒;什麼話也不話,只是喝酒。
在那人喝到第三壇酒的時候,又一個人上樓了。小二上前準備招呼時看到那人的臉,不由驚呼出聲:「薛少俠?」
薛文豪面帶微笑說道:「不用招呼我了,我與人有約。」說完便徑自走向喝酒的那人。

現今江湖最大的事件就是黃姓家族滅門慘案,其死狀的特徵和苟活下的傢僕都將茅頭指向陳書翰。陳書翰雖極力否認,但又無法提出不在場的證明,最後甚至逃逸而出。於是幾乎動員全江湖的追殺行動開始了。
豐洲三豪的薛文豪和陳書翰是好友眾人皆知。薛文豪雖加入追殺行動,但只參與游說的行動。豐洲三豪中的吳族豪和主辨這次行動的大腸也是好友,追殺不遺餘力。最後剩下的張晉豪行踨飄移不定,已有四年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是生是死無人知曉。
現在薛文豪出現在這酒樓,那麼那人的身份也呼出欲出了。

「兩個月了,你們這是在逼我。」那人將帽子拿下,赫然正是陳書翰。「我說過了,不是我做的,我也會找出到底是誰陷害我的,為什麼你們不肯相信我?」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因為做這件事的人是我。」薛文豪看著陳書翰,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
「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陳書翰怒道。
「因為……」薛文豪看著陳書翰緩緩說道:「我不是你的好友,薛文豪,我是黃易。」說到最後,聲音竟變成黃易的聲音。不待陳書翰反應過來,黃易便一掌打向陳書翰。陳書翰粹不及防之下,竟不顧打向自己的那一掌,也是一拳打向黃易,準備拼個兩敗俱傷。不料黃易那掌只是虛招,目的就是為了讓陳書翰打出這一拳。黃易生生受了這一拳後,吐出一口長長的血箭,身子向外飛去。

「薛兄!」外頭突然傳來大腸的聲音,陳書翰快步走到窗邊,才發現酒樓不知何時已經被人包圍了。陳書翰看著大腸抱著假扮成薛文豪的黃易在靠悲,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大腸突然抬頭看向陳書翰,悲憤地說道:「想不到你已經如此泯滅人性,就連好朋友你都下得了手!」
「等等,他並不是……」陳書翰還沒說完便被大腸打斷:「住口!今日定不會再讓你逃脫!否則不知道還有誰會死於你的毒手之下!」
「所以我說呀,他不是……」
「弓箭手!!」大腸再次大喝打斷陳書翰,許多弓箭手出現在附近的屋頂上,包圍了陳書翰所在的酒樓。
「放棄抵抗吧!這次你是不可能再脫逃的了!」大腸緩緩站起,臉上的表情哀痛至極。
陳書翰掃視四週,面色漸漸冰冷道:「這都是你們的計劃吧……」
「放箭!」漫天的箭雨隨著大腸的話語一同射向酒樓,更有些箭的前端竟帶著火焰而去。幾輪箭雨之後,整棟酒樓燒了起來,弓箭手也停止了攻擊。
在弓箭手放箭的那一瞬間,陳書翰馬上退進酒樓。等到弓箭手停止攻擊後,一壇又一壇著火的酒被丟了出來。不消多時,以酒樓為中心已是一片火海。
在陳書翰丟酒時,大腸就吼道:「後退!小心這些酒!」
等到眾人都退出火海的範圍之後,大腸隨手點了十個人說:「隨我來。」隨後衝進火場。
進了火場後,大腸將那十人留在離酒樓有些距離的地方吩咐道:「不得我命令不得進入!」說完便一人獨自進了酒樓。

大腸一上樓,便聽到陳書翰說道:「至尊門的什麼時候也跟官府勾結在一起了?」
大腸冷哼道:「滅門如此大案,官府豈會置之不理?我也不拐彎抹角了,聽說你得到了邱鈺拳,只要你交出來的話,不僅今天你有命可以走出這酒樓,我們至尊門也會出門為你澄清找出凶手。」
「找出凶手?」陳書翰怪聲怪氣道:「只怕是替罪羔羊吧?這一切恐怕背後就是至尊門在操弄的吧?」
「這些你沒有必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你交出邱鈺拳,那麼一切就會平息。」
「早就,不能平息了……」陳書翰低聲說道,就連大腸也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不過大腸並不在意,因為陳書翰接著從懷中拿出了被油紙包住的一本書,這本書將大腸的目光牢牢吸住。
「啊啊……這便是邱鈺拳了嗎?」大腸激動問道,便要伸手拿過。
「對,這是你第一次見到它,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它了。」陳書翰話一說完,便把那紙包丟入火海之中。那紙包便在大腸面前焚燒殆盡。
這一切發生地是如此突然,突然得讓大腸只來得及吼出一聲:「不!」
趁著大腸失神的一瞬間,陳書翰暗運內息,雙拳發出讓人睜不開眼的金光,打向因突如其來刺眼的光線而閉上雙眼的大腸。
大腸只覺一陣金光刺眼,閉上眼後便感受到有一股巨力向自己襲來,匆忙間只能雙臂交握於胸前。
大腸只覺從胸前傳來一股巨力,隨後整個人被打出酒樓之外。雖然被陳書翰偷襲成功,但大腸的臉上只有驚喜,口中不住念道:「邱鈺拳?是邱鈺拳?原來你會!」待到大腸落地後,陳書翰也打破酒樓屋頂,衝天而起。
「今日不死,來日定十倍奉還!」陳書翰的聲音在天空盤旋,傳至鄭宇城內的每一個角落。說完身子在天空一折,竟向城外飛去。
「邱鈺拳,飛天遁地,無所不能。」大腸一臉迷醉,隨即醒悟過來大聲說道:「放信號!將它引至地點!」

陳書翰覺得十分彆屈,這一路上不斷有人阻擊,但那些人都不願正面交手,包圍網永遠會有漏洞,彷彿在引導自己似的。
直到自己被逼到高崖邊時,包圍自己的人群突然讓出一條路,大腸緩緩從另一端走來。
「你若是肯自己交出心法的話,我倒是可以做主留你一條命。」大腸笑道。
「你做夢!」陳書翰吼道,轉身一躍而下。

大腸面色陰沉,走到陳書翰方才站立的地方。崖下是曾心澤,澤中沒有任何生物,就連枯枝也無法浮於水面之上。
大腸看著因陳書翰入水而產生的水紋沉聲道:「密切注意以此為中心的方圓百里,他不可能會如此輕易死亡的。」

曾心澤清徹見底,卻不見陳書翰的身影,只剩下不斷盪樣在波面之上的水紋證明陳書翰確實入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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