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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篇『彎道情人』大腸說很弱,我本來是當大腸放屁的

不過阿賢也說很弱,那就值得深思了

如果是大腸、黃易說很弱的話,那笑笑就過去了

可是阿賢說的話,不得不聽

所以,這一篇應該也是很弱、很無聊的一篇,請慎入

 

這一篇是在餐廳看到臺北縣沒有放假想到的,本來是想說等到之後放假再回來寫的,沒有想到這一次在複雜的原因之下,有了這個機會可以寫

此篇與事實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八月三十一日

 

17:12

『台北縣1800宣佈明天是否正常上班上課……』

 

18:02

『台北縣明天正常上班上課,宜蘭明天正常上班上課……』

 

以愉快心情打開電視的大腸看到這一行跑馬燈後,不禁站了起來,兩個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過了一段時間後,大腸冷靜了下來。看著不斷閃現的新聞跑馬燈,低聲卻清楚地說道:「看來不死幾個人,你們是不會知道颱風假的重要性了。」

 

九月一日

 

10:05

受到三個颱風的影響,臺北下著大雨,狂風暴雨。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阿邦的研究室外響起,驚醒了阿邦,也打斷了阿邦的美夢,更激起了阿邦的怒火。

『媽的!哪個白目!』這麼想著的阿邦,打開了研究室的門。

一個穿著黑色兩件式雨衣的男子站在研究室的門外,全身濕漉漉的,不斷地有雨水從雨衣上滑落,滴到地上。

「嘿。」那男子將頭抬起,看著阿邦咧嘴笑了,笑得有些詭異。

這人阿邦認識,他是大腸,阿邦的大學同學。

 

「你來這裡幹嘛?」阿邦沒有讓開,依然站在門前,沒有讓大腸進來的意思。

「也沒有什麼,只是想要請你幫我跟政府說件事情而已。」大腸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到背後。阿邦這時才發現,大腸除了穿了雨衣外,還背了個背包。而大腸就是將手伸到背後的背包中,似乎在翻找著什麼東西。

「你他媽有病?要說你自己說。」

「這件事我沒有辨法自己說,一定要靠別人才可以。」大腸看著阿邦,眼中閃爍著的是狂信的光芒。「大家都會感謝你的付出的。」

 

 

 

12:32

死馬娼軟吃完飯,上完廁所,回到了研究室。

可在死馬娼軟打開研究室的門時,看到有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那人穿著黑色的兩件式雨衣,全身濕透,將死馬娼軟的椅子完全浸濕了。

就在死馬娼軟準備開口的時候,那人抬起頭看向死馬娼軟說:「好久不見了。」

「大腸?!你他媽坐在這裡做尛!」死馬娼軟向大腸衝去,準備狠狠地教訓大腸一頓。

「我坐在這裡,是要做一件偉大的事。而這件事,非要有你不可。」大腸將雙手展開,兩眼看向天花板,十足地神棍模樣。

「我操你媽的不可,離開我的座位!」死馬娼軟一把抓起大腸,將他整個人丟到一旁。「媽的,這樣我等一下要怎麼坐?」

死馬娼軟只注意到椅子,卻沒發現到他抓起大腸時,雨衣沾在自己手上的並不是雨,而是有些黏稠的淡紅色液體。也沒有發現到,在他看著椅子的時候,被甩出去的大腸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後。

死馬娼軟最後聽到的是大腸在他的耳邊低語:「謝謝你。」

 

13:07

在巷弄間,黃易竭盡全力地奔跑著。

「你他媽到底想要幹嘛?」黃易身上的力氣已經快要用盡,只能用吼的來加強自己的勇氣。只因黃易的身後還有一個人,一個穿著黑色兩件式雨衣的人。那人的左、右兩手各執一把刀,這是黃易奔跑的原因。

那人沒有回答黃易,只是默默地跟在黃易背後,就像是獵豹一般,緩慢卻確實地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

 

黃易想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卻悲慘地發現,自己似乎是跑進一個死胡同裡了。

黃易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你到底要幹嘛啦?」

那人仍然不理會黃易,慢慢地走向他。

炵於,那人走到了黃易的面前,並直接用兩把刀將黃易的手固定住。黃易沒有叫出聲來,只是死死地盯著那人的面孔,似質疑,又似憤怒。

「為什麼?」這是黃易最後問的一個問題。

 

18:43

『今日臺北縣市出現了許多因颰風而起的意外。第一起是臺北某科技大學研究生………第二則是天龍大學某研究生………』

 

 

臺南某大學

冠廷哥坐在椅子上時,皺眉看完這則新聞,久久不語。

最後低聲說道:「大腸,你這次做得太過份了。」

遠在臺北的大腸似是有所感應,將頭抬起,遙望冠廷哥的方向低聲說道:「過份?沒有付出哪有得到?」

在大腸說完後,冠廷哥嘆道:「你已走火入魔了。」

相隔如此距離,卻能猶如當面對談,這是何等神通?冠廷哥實是深不可測。

 

20:30

坐在沙發上的閉著眼睛休息的大腸,突然睜開雙眼,站了起來。與此同時,大腸家的大門也被人踹破,許多武警衝了進來。

「不要動,我們是警察!」

大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雙手高舉,笑道:「我自己走吧。」

 

20:44

大腸坐在一台警車之上,被四名武警包圍,限制住了行動。但大腸的臉上沒有慌張,只有淡定。

在車子經過一座橋時,大腸突然開口了,「如果這台車突然被颱風吹落海裡的話,以後應該就會有更多的颱風假了吧?」

週圍的武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大腸也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時間,雙手微一用力,手上的鐵銬竟應聲而斷。「拜拜囉。」

等武警反應過來的時候,大腸一隻手已搭在窗邊,接著警車就像是被撞到一般,向著大腸搭窗的方向飛了出去。接著大腸移到另外一邊,將門打開,走了出去,最後將門關上,整個人就這樣停在半空之中。

 

大腸站在半空之中,看著那台警車落水,臉上的神情高傲而不屑,彷若裡面的人只是螻蟻一般。

待到警車落沒有任何動靜之後,大腸將視線移了回來,看向前方。不知何時,冠廷哥已經站在那了。和大腸一樣,佇立在半空之中。

「收手吧。」冠廷哥雙手負於身後,身上的氣勢不怒自威。可大腸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搖了搖頭說:「收手?給我一個收手的理由。」

「你這樣只是加深自己身上的業罷了,對事情不會有任何幫助的。」

「總要有人帶頭。就算我今天收手,日後還是會有人跟我做一樣的事情的。那麼,為什麼不能由我來做?」

「不會有人和你一樣的。大腸,你變了。」

「變?我還是大學生,可你已經是菸酒生了。冠廷哥,變的人是你,不是我。」

「看來你是不願收手了。」

「收手?難道你不想放颱風假嗎?我現在做的事不過是大家所期望的事罷了。」

「難道那些死去的人也期望著他們的死亡嗎?」

「他們是為了整體而奉獻出他們的生命的。也許他們不願意,但這就是大義!」

「大你媽啦!」冠廷哥終於忍無可忍,右手衣袖一振,一柄長約兩尺的劍出現在冠廷哥的手上。

「我們都是三重人,同根同源,你勝不了我的。」大腸和冠廷哥的動作一樣,一柄一模一樣的長劍也出現在大腸的手上,不同的是大腸的劍身是紅的,妖豔的紅。「可我背負著大義,因此,我能敗你!」大腸送出長劍,劍尖輕晃,將冠廷哥退路盡數封死。

「你能敗我?」面對大腸的攻勢,冠廷哥竟不閃不避,只是吼著:「敗你老母!!」這一聲,震得天地變色,震得大腸雙眼和雙耳流出了鮮血。「誰也不能敗我!」這一聲更甚前一聲,天空的雲層破開一個大洞,一道白色的光柱從洞中照在冠廷哥的身上,擋住了大腸的攻擊,更震得大腸吐出一口鮮血。

冠廷哥周身發出金色的光芒,猶如天神下凡,又有如惡靈現世,兩種不同的氣質在冠廷哥的身上竟完美的揉合在一起。

冠廷哥將手舉起,對著大腸由上往下輕輕一劃。

 

面對冠廷哥輕描淡寫的一擊,大腸絕不敢輕敵。大腸不能明白,為什麼同是三重的冠廷哥竟會有著如此驚天動地的力量。不能明白,也沒有時間明白了,因為隨著冠廷哥的手勢,大腸慢慢感受到一股巨力壓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無法動彈。

那股巨力逐漸加大,最後大腸終於無法承受,整個人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倒在橋的馬路之上。

「你背負的不是大義,只是自以為是。」冠廷哥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到了大腸的耳中。

「自以為是?我告訴你,總會有人完成我未做完的事的!」大腸已被那股巨力壓得全身不斷有血管爆裂,看上去就是一個血人。

「冥頑不靈!」冠廷哥終於失去耐性,手掌在虛空猛地一拍,竟將大腸拍得粉身碎骨,只剩下漫天飛舞的碎肉和血霧證明大腸曾經存在。

 

 

 

九月二日

 

04:44

冠廷哥和大腸最後的決戰地點,已恢復到大戰之前的樣子了。

橋上空無一人,連一台車也沒有,空蕩蕩的。

突然在大腸被冠廷哥拍成渣的柏油路上,開始有了輕微的晃動,接著一隻蒼白的手伸了出來,連其內的血管也清晰可見。

手、頭、身體,最後是腳,一個和大腸容貌相彷的孩子鑽了出來。

「我說過,會有人繼承我的,哪怕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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