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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氣快要四萬了

剛好我又在msn上看到冠廷哥的狀態

於是就有了這一篇

我必須感謝冠廷哥給我這個機會和題材

沒有冠廷哥就沒有這一篇

 

 

 

冠廷哥站在天台,雙手負於身後,下巴抬起45°,看向浩翰的夜空。目光深邃而迷人;神情專注而虔誠。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從冠廷哥的口中發出。

「五個小朋友、一把刀與一塊蛋糕交織而成血淚的故事。」

 

 

 

「提問:五個小朋友分一塊蛋糕,刀只能動三次,怎麼切才能平分給小朋友吃?」冠廷哥這麼說。

 

 

 

一間約演講廳大的房間內,躺著五個人。

兩邊的牆上只有四扇小窗,從窗戶灑進的月光照在五人的臉上。

黃易、大腸、薛文豪、陳書翰,還有我(代稱,非第一人稱視角),五個人隱約以中央的一個圓形盒子為圓心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某個人緩緩睜開眼睛,發出難受的聲音。彷彿約好一般,其它的四人也醒了過來。

看到其它人是自己認識的人時,他們充滿了驚訝;發現自己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他們充滿了恐懼;而在他們不遠處的電視發出幽幽的光線,看到冠廷哥出現在電視上時,他們充滿了疑惑。

 

電視畫面就像劣質的攝影機錄下的畫面,夾雜的雜音在這種情況下更是讓人心煩。冠廷哥不理會眾人的疑問,直接進入正題。

 

「有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所以我想請你們來幫我解決這個問題。那麼,提問:五個小朋友分一塊蛋糕,刀只能動三次,怎麼切才能平分給小朋友吃?」冠廷哥這麼說。

 

「裝神弄鬼!為什麼我們一定要聽你的?」陳書翰憤憤地說。

畫面中的冠廷哥輕輕點了個頭說:「我當然尊重你的意見。只是你會變得跟他們一樣。」冠廷哥的手向眾人的左邊指去,眾人順著看過去,只見那裡堆放著一些東西,可是因為有些距離的關係而無法看清。

陳書翰走近後卻驚叫一聲,攤坐在地。因為那裡堆放的是腐爛的屍體,奇異的是並沒有腐爛的味道。

 

冠廷哥也不理會還在那邊打著哆嗦的陳書翰,指著眾人中央的圓形盒子說:「打開它,遊戲就開始了。」話一說完,電視便關了起來。一時之間,房間內沒有人說話,月光似乎又暗了一些。

「幹!」大腸走向那個盒子,那盒子打了開來。裡面是一塊蛋糕跟一把刀子。

在確認沒有事之後,其它人才走向那盒子。

而大腸在其它人走近之前,已經快速地在蛋糕上劃了三刀(*1),電視的畫面又再一次地亮了起來。

 

「我已經切完了,結束了吧?」大腸看著冠廷哥吼道。

「是的,結束了。」冠廷哥輕笑,而房間內也突然出現五名戴著墨鏡的黑衣人。

冠廷哥指了指那些黑衣人後說:「你們在吃完蛋糕後,可以跟著他們到我為你們準備的房間休息一晚。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吃你媽啦!」大腸說完轉身便走。

「吃跟不吃……有什麼差別嗎?」薛文豪遲疑了下問道。

「你們在來到這裡的時候,便被注射了一種藥物,一種可以讓人的身體在三天內腐爛卻不發出異味的藥物。而解藥呢,自然就是那塊蛋糕囉。」冠廷哥的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緩緩說道。電視的螢幕再一次暗了下來。

「操你妹的!」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大腸轉身跑了回來,把正要拿蛋糕的黃易一把推倒在地,選了一塊最大的蛋糕吃了下去。

「幹恁娘勒!」黃易站起身來,怒視著大腸。

「盒子我開的,切也是我切的,當然是我先選。」大腸不屑回道。

趁著兩人吵架的時候,其它三人也各自拿了一塊蛋糕吃了下去,接著跟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各自走開。

黃易和大腸看到其它人都離開了,也無心繼續吵下去,也跟著黑衣人走了。

 

五個人醒來後,便被黑衣人請到昨天的地方。我看了窗戶一眼,發現灑進來的依然是月光,心想:『難道一睡就睡了一整天?』再往前一看,發現又是一個圓形盒子,心中不禁有了不祥的預感。

那些黑衣人走到離我們有一些距離時,就突然消失了。不過其它四個人把注意力放在出現在電視上的冠廷哥,沒有發現這一神奇的現像。

大腸也不管那圓形盒子,直接問道:「我們可以離開了吧?」

「當然可以,只要你們玩完這最後的遊戲就可以離開了。」冠廷哥的臉上依然是那慵懶的笑容。

「你不想守信?!」大腸怒道,其它的人也鼓噪起來。

「你們當然也可以直接離開。」冠廷哥指向眾人的身後,眾人轉頭望去,那裡有一扇門緩緩打開。

「只是……」冠廷哥頓了頓繼續說:「你們昨天吃的藥就沒得解了。」

「操!你他媽昨天不是說那是解藥嗎?」大腸怒視冠廷哥,憤怒的吼著。

「喔……我騙你們的。」冠廷哥臉上的笑意更甚。「問題跟昨天一樣,只是分量如果比昨天少的話,解藥就沒有用囉。」

「操你媽的!」大腸向那盒子跑去,其它人的反應也不慢,快步追上。

 

大腸一手將盒子打開,一手拿起刀子,以最快的速度切下比一半還多的份量,接著便要拿起。

黃易追了上來,對著大腸的臉就是一拳。大腸還沒能拿起蛋糕,便被打飛出去。而在黃易要拿起剛才大腸切的蛋糕時,陳書翰和薛文豪也追了上來,三人扭打成一團。

大腸兩手撐地站了起來,向一旁吐出了幾顆沾血的牙齒。左手拿著切蛋糕的刀子,雙目血紅的看著在蛋糕旁扭打的三人,吼了一聲便舉刀向三人衝了過去。

黃易、陳書翰和薛文豪三人看到大腸拿著刀子衝了過來,臉上竟沒有懼怕的神色,而是和大腸一樣雙目血紅,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情。

 

大腸快速地衝到黃易的面前,舉刀便向黃易砍去。黃易舉起手臂,竟掃疾向刀子抓去,而另一隻手握拳揮向大腸的臉,拳與空氣摩擦,竟發出些許音爆的聲音。陳書翰和薛文豪兩人一左一右,各是一記鞭腿踢向大腸的膝蓋。

那刀子不是一般的鋒利,黃易根本抓不住那刀子,從手掌到手肘就這樣被那刀子砍作兩半。詭異的是黃易彷彿感覺不到疼痛,拳頭沒有停頓地砸到大腸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後,黃易的拳頭完全砸進大腸的臉。同時薛文豪和陳書翰的腳也踢中了大腸的膝蓋,又是兩聲清脆的聲音之後,大腸向後飛了五、六米。只見大腸的鼻子整個陷了進去,門牙是一個不剩,雙腿呈現不自然的彎曲仰躺在地上。

 

黃易將大腸打飛之後,用右手握住大腸剛才受到攻擊而拿不住的刀子,順勢由上而下劃向右邊的薛文豪。

薛文豪不閃不避,雙手緊扣,擺手甩向黃易的胸口。兩人毫不退讓,黃易的刀劃開薛文豪的半邊腦袋,而黃易的胸口也在一聲巨響後,被薛文豪打得整個陷了進去。

一股巨力帶著黃易向後飛去,正好迎上一腳踢來的陳書翰。黃易勉力轉身,右手握著刀子由下往上向陳書翰劃去。

又是一聲巨響,黃易手中的刀先劃過陳書翰踢來的腳,再劃開陳書翰的胸膛。陳書翰踢出的腿幾乎從大腿根部而斷,胸膛也彷彿是被拉開的衣櫃,內部的器官散落一地。

黃易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看向大腸,臉上盡是瘋狂的興奮。

大腸用兩手撐起身體,沒有門牙的嘴巴哵嘴而笑,看上去十分可怖。

 

在黃易還沒看向大腸時,大腸就以手代腳,迅速地逼近黃易。黃易看向大腸時,兩人已近在咫尺。黃易的反應不可說不慢,右手的刀子迅速地劃向大腸的脖子。大腸伸出右手,五指並攏伸直,狠狠地插向黃易的大陽穴。

黃易手中的刀子劃過大腸的脖子,大腸的手指插進黃易的頭骨。

大腸只覺手掌似乎握住什麼柔軟的東西,接著便用力一握,隨後便是視線越來越高,只看到一個沒有頭的身體將手插進黃易的腦袋。

 

不到五分鐘,大腸、黃易、陳書翰還有薛文豪四人倒在地上,失去生機。

冠廷哥臉上的笑意盎然,可他的眼睛是冰冷的。

冠廷哥在大腸開始動之後便沒有看他們四人,冰冷的眼睛只是看著我,因為我站在原地。

直到最後一個人倒下之後,冠廷哥開口了:「你很聰明。」

我沒有說話,冠廷哥也不在意,繼續說道:「這遊戲一開始就是死局。因為他們選擇了開始,所以才會有這個結局。而你,卻沒有選擇開始。」

我仍然沒有說話。

冠廷哥笑了,閉上眼睛笑了。

「你可以走了。」

 

在我離開後,似乎是有塊烏雲擋住了月光,房間內有那麼一瞬間的黑暗。

等到月光再次灑下的時候,房間內四個人的痕跡都不見了。與廢棄多年的房間一般,房間內是厚重的灰塵。

 

 

 

大腸作了一個夢。

一個詭異的夢。

夢中的自己在瘋狂之後死了。

那越來越高的視線彷彿真實經歷過一般,大腸只是稍一回想便已是全身冷汗。

大腸發現自己周圍的景色很眼熟,躺在自己身邊的人也很眼熟。

黃易、陳書翰、薛文豪和蔡豐洲。

『看來自己的夢也並非是完全準確的。』大腸自嘲似的笑了笑。

這笑容在看到不遠處的圓形盒子後有些僵硬了。

在冠廷哥的臉出現在面前的電視上時,大腸的臉上已沒有笑容。,甚至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有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所以我想請你們來幫我解決這個問題。那麼,提問:五個小朋友分一塊蛋糕,刀只能動三次,怎麼切才能平分給小朋友吃?」

 

 

 

 

 

 

 

 

 

本來我是想說在人氣四萬之前寫出來的,不過現實總是難以預計的

為什麼?因為我不知道要選哪五個人

所以我禮拜三的時候去上課

剛好冠廷哥坐在最前面,而我又是從前門進來的,所以我有幸坐在冠廷哥的旁邊

冠廷哥快速地給了我五個名單

 

接著我就在大腸不斷向我丟著包著被他吃完的巧克力的金鉑的情況下,開始想故事內容

冠廷哥說這是血淚交織的故事,所以一定要有血

大腸很討人厭,所以大腸一定得死

 

禮拜三開始打字的

現在已經快要到禮拜五的晚上十二點了

結尾呢?

我打這一部分的時候,結尾還是沒有出來,只到四個人都往生的地方

為什麼?因為冠廷哥提出的問題沒有說那些小朋友最後怎麼樣了

 

禮拜四,在我想故事內容的時候,我突然想看看人氣是不是到四萬了

我打開火狐

很幸運的,三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那按個重新整理,四萬豈不是手到擒來了嗎?

我猜到了開始,卻沒有猜到結局

重新整理完後,我看到的是四萬零一

很難說想法是什麼

就有一點幹吧

 

 

 

*1

 

 

 

後記:

五個人根本沒有被注射藥物,而那兩個蛋糕全是毒藥。第一個毒藥是在二十四小時候之後讓人把心中的暴虐釋放出來;第二個毒藥則是身體在半小時後開始腐爛。當事人沒有知覺,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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